命韵峋环:有后台整晓蓓
张晓蓓竟敢呵斥朱韵。
张晓蓓竟敢用热茶泼朱韵。
知不知道朱韵的父亲是朱督台?
(个别字因为敏感所以打了谐音字)
1.
“正府项目又如何?我老爸就是正府的人,和大学校长是多年的朋友。”朱韵如此心想着。
今次,借老爸来整张晓蓓,不知道张晓蓓会如何收场。朱韵这样想着。
她蓦地又想到了,那个来跟她说是韩家康向张晓蓓告的密的同学,叫周金什么来着。
她摆摆头,想不起来,姑且叫他周金旦吧。周金旦同学如此殷勤的来向她告密,算不算是一种示好?
朱韵“啊呜”的一声,用被子蒙住头脸。床下方舒苗好奇的问:“怎么了,小猪猪?”
“不许叫我小猪猪!”朱韵露出头脸大声佯怒道。
“好好好,叫你韵韵吧!你怎么了?刚刚发春似的一叫。”
“你才发春呢!你发春,发夏,发秋,发冬!”
“……”底下无语了十几秒,方才说,“哎,韵韵,你是不是喜欢金毛怪啊?”
“……”
朱韵干脆继续睡,佯打呼噜结果没一会真睡着了。方舒苗忙于整理班级资料,闻声便也不再开言。
金毛怪李峋,长得是帅,却拿着一把钢叉,向朱韵走来。他居然能一半身体泡在水中足不点地的行走,如履平地。
此刻朱韵正在湖水里游,穿的漂漂亮亮的薄裙,像个美人鱼公主。
朱韵心里想,“他不是爱拿打火机么?怎么拿着钢叉?噢对了,打火机在水里打不燃。”
可是,他拿着钢叉向她的方向走来,这是要干嘛?
突然,金毛怪李峋身体往下一沉,然后他的上半身也没入了水里,现在他的帅气逼人的双眼可以正视朱韵了。
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朱韵吓得惊慌失措。
李峋右手执着钢叉,钢叉闪闪发光,左手大拇指捺了一下嘴角,邪魅的盯着公主朱韵。
然后,他一钢叉扎向朱韵!
“啊!”朱韵叫一声,醒过来,背上是冷汗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,韵韵?”
“喔,没事,我做了个噩梦。”
第二天,狂风大雨而作,朱韵依然来到实践基地。
李峋依然是那副死样子,窝在椅子里,修长的双腿放在桌上,笔记本搁腿上,手指啪嗒啪嗒的敲代码,看到朱韵时停下。
“好香。”
“香什么?”朱韵不解。
“你。”
“……”
我又没洒香水。
我香不香关你什么事?
“你内心戏可多了!”李大爷继续调侃。
朱韵往李峋椅子扶手上一坐,就去拧他的胳膊。
“啊痛痛,公主,不带这么玩的!哎呦呦……”
“谁叫你大早上就调|戏良家妇……少女!”
这对活宝作弄了一阵才消停,各自忙网站的事。
砰砰,有人敲门。
“谁?”朱韵头也不抬,手也不停,大声问。
“是我。”
来的是研究生导师张晓蓓老师,是高见鸿替她开的门。
“朱韵啊!”张晓蓓一进来,便腆着脸笑着说。
“什么事,张老师?”朱韵冷峻的问。坐在办公椅上一动不动,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来人。
她本来只想说“什么事”三个字的,忽然觉得还是要加个称呼,因而勉为其难的称了一声张老师。
2.
就算是按照电视剧里的情节,往脸上泼茶水,那也是原配泼小三或者出轨的丈夫,像这种老师泼学生的事,也就只有张晓蓓这样的“为人师婊”才做的出来。
朱韵虽然只是个刚成年的大一新生,但是也不带这么被老师欺负的。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!
所以,她才打电话向妈妈告状,妈妈就告诉爸爸,爸爸朱光益就为她出面摆平张导师,给她下马威。
张晓蓓平时骄横跋扈惯了的,哪想到朱韵还有这样的后台,还是个官二代。那不完犊子?
此番,她正是来求公主开恩的。
“朱韵啊,之前是我做的不对。那,你用茶水泼我吧!”
张晓蓓看到桌上有一杯茶,便用手去拿,被朱韵抢先夺在手里,“哎,别!我丢不起这人!”
对面李峋嘴角一勾,险些笑出来。
“我、我自己泼我自己可以吧?”
“不要!”朱韵一口喝干杯里的茶,“就算是你自己泼自己,但是到时候传出去,你依然可以说是我泼的你,或者别人也会认为是我泼的。”
“张老师你想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?”
角落里高见鸿闻听朱韵此言,在内心给她竖了个大拇指。
李峋冷冷道,“张老师,请你出去吧!我们这基地,不是菜园子,闲人免进。你还是乖乖的去看机器吧!”
“副教授这个职位,确实不适合你。”
张晓蓓满眼怨毒的离开了基地。
她找到韩家康,“都怪你!跟我说什么朱韵故意乱写代码,害的我怒急攻心,又是训她,又是泼她茶水。都是你的错!”
韩家康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骂,不怒反笑,他比张晓蓓老师小十岁,他比她高一个头,他是骷髅身材,很瘦很瘦。而张晓蓓是不胖不瘦刚刚好。
韩家康忽而右手揽住她的肩,温和的说,“张老师消消气,其实回去看机器挺好的,评职称,有那么重要吗?”
“你放尊重点!别以为我惯着你,你就无法无天了!”
“是吗,老女人……”
“你!”
中午十二点三十三分,基地里朱韵一个人正在加紧复习功课,她要在期末考个好成绩,否则母亲定不轻饶她。
加入基地的事,母亲已经知道了,不准她再来,说太影响学习了,这样下去学习成绩会越来越差的。
母亲当天就回家了。
母亲走后,朱韵还是回到了基地,她要跟李峋说放弃,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这时,李峋去食堂吃完饭回来,“公主殿下,怎么没去吃饭?”
“我点了外卖,马上到。”
……
“李峋,跟你说件事。”外卖拿来了,是炸鸡和汉堡,朱韵咬了一口汉堡包,说。
“嗯。”李峋头也不抬,淡淡的应声,继续快快的敲代码。
一股香味进入李峋的鼻孔,李峋抬头,不知何时,朱韵已站到了他面前。
“我要退出基地,明天不来了。”朱韵迅速的说完这十一个字,然后盯着李峋的脸。
李峋也盯着她,淡淡的说:“给我个理由。”
“我的学习成绩已经下降很多了,在这儿我的功课都落下了好多。”
……
3.
背叛的人,我会让他付出代价。
可她是公主殿下。
李峋说,“不准你走,我会帮你补习功课。”
“啊?我妈妈说你是不良少年诶。叫我别跟你来往了。”
李峋站起身来,换朱韵仰视他了,他勾起她的下巴,问:“你答应了?”
朱韵退后一步,离开他的勾|引,“我,不置可否。”
李峋双眉一轩,眉间舒展,“你喜欢我?”
“呸!想得美!”朱韵落荒而逃。
夜里,躺在上铺的床上,朱韵孤枕难眠,她思潮起伏。这个李峋,怎么这么讨厌呢?却又让她恨不起来。
她又怕他,又想见他,不知为何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教室上课,手机轻微一响,她听见了。从口袋里拿出,低头看,是李峋发的微信消息。
李峋的网名是“打火机”,朱韵的网名是“公主裙”。
打火机:公主,快来基地,今天不做项目。给你补习啊!
公主裙:我在上课啊!
打火机:那这节课完了赶快过来别让我久等。
公主裙:可是这节课后还有课啊!
打火机:……
朱韵拗不过李峋,等这节课一下课,她就翘了后面的课,拔腿向基地走去,走得那叫一个迅速,像一阵风。
香风扑面,李峋眯起眼睛,抬起头来。朱韵把马克思主义和毛概的书扔到李峋的桌上。
“老兄,说说吧,怎么补习?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期末考了。”
“叫我峋哥哥。”
“滚!”
一周后,朱韵化险为夷,终于将成绩提高了几十分,名次也向前进了几大步。
她感激的望着李峋,后者唇角一勾,手指勾|引她,“过来。”
朱韵一步一挪的走向他,“干嘛呀,过来干什么?”
李峋勾住她的肩膀,“以后不要再说离开基地的事了。”
“可我妈妈说你是坏小子。”
“就因为我染发?”
朱韵点点头,心说你真聪明。
隔了一天,朱韵重回基地的时候,蓦然发现——李峋不见了!
李峋座位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,朱韵不可思议的走向他,这人头发和李峋差不多的长短——不长不短,乌黑干净。
再看他的脸,朱韵捂住嘴,“你,李峋?”
这完全是震惊的表现了。
“你,你的金毛呢?”
李峋一脸不高兴,“什么金毛?”好像想起来了似的,“我染黑了!怎么样,帅不帅?”
朱韵哈哈笑,对着他不住的观察,显是钦佩不已。
“我还不是为了某人——的妈妈,说我是坏小子。我现在不是坏小子了吧?”
朱韵点点头,忽然搔搔他的头发,“嗯,真乖!”转身就走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男人的头,女人的腰,只能看不能捞!”
“哟,你还懂这呐!”
朱韵甩开他的大手,回到自己座位上,打开电脑。
究竟他们是怎么发展成情侣的呢,靠感觉吧。
我对你没感觉,我也不会和你谈恋爱。
4.
后来李峋头发长了,就剪短一点,也没再染发。
曾经的金毛怪,变成了黑发帅。
本来嘛,国人嘛,就应该维持原本的发色。
朱韵把周金旦对她说过的话告诉了李峋,李峋沉吟,说:“都不是什么好鸟。”
…………
此时此刻,韩家康叼着烟,对身后的张晓蓓说:“张老师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!”
而张晓蓓躺在床上,被子裹着她似乎并没穿衣服的胴|体。
虽然宾馆里不冷,暖和的很,但张晓蓓还是嘴唇瑟瑟发抖:“韩家康,你个畜生。哼!”
韩家康哈哈笑着走了,将门打开又关上,在门外小声说,“畜什么生,昨晚你不是很爽么?”就走了。
张晓蓓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,脸上浮出一个冷冷的笑容,不知是笑她自己,还是笑韩家康。
下午两点四十三分,实践基地,核心组办公室。
李峋,朱韵,高见鸿等人正在赶项目的进度,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周了。
他们开始紧锣密鼓的敲代码,只为了完成项目的任务。
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。
终于,提前一天完成了任务。李峋提出出去好好搓一顿,当然,还是他请客。毕竟他是基地创始人,李老板。
夜,霓虹灯闪烁。大排档。
李峋他们在外面吃烧烤,正吃着,喝着啤酒,来了两个人。
朱韵小声说,“是骷髅和张老师。”
韩家康和张晓蓓显然也发现了他们几个人,但没打招呼就走了,去了别的大排档。
李峋嗤笑一声,“没礼貌。”
朱韵:“大概是无地自容吧。”
高见鸿嘿嘿一笑,“我看也是。来,走一个!”
大家拿起杯子或者酒瓶,喝起来。
另一个大排档,韩家康和张晓蓓到屋里面去坐。
“张老师,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打招呼呢?”
张晓蓓向着地上说:“晦气!”
看着张老师高耸入云的山峰,韩家康咽了咽口水。
“你吃什么,张老师?”
“炒饭吧,你呢?”
尝过云雨滋味的老处|女,现在终于对韩家康臣服。
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。
这姐弟恋着实……
他俩吃饱后,就迅速离开了。
李峋他们吃饱喝足后,就去了任迪的工作室。
当然,他们一起聚餐的人,也包括任迪在内。
基本上每次聚餐,李少爷都会叫上任迪。
其实也是为了住免费宾馆。
任迪现在是小有名气了,乐队名字叫“轻红”,大概也就是她的愿望——轻红就可以了,不需要大红大紫。
小有名气,便足以衣食无忧。
他们的粉丝为他们加油助威的口号是:“轻红轻红,与众不同!”
第二天,李峋邀请朱韵去美术馆,朱韵特意穿的漂亮,跟他出去。
朱韵穿着一件秋香黄的呢子,显得非常的大方优雅。长发披肩,垂在后背。
李峋呢,则顶着喷了发胶却又被他自己抓得乱糟糟的黑发,穿一件格子外套,面料那种。下身是卡其色的休闲裤,脚上穿白色的球鞋。
两个人像情侣一般结伴出行,却又不像情侣,因为没有牵手或挽胳膊。
看着身旁比他矮一个头却美丽可人的朱韵,李峋心一动,“公主。”
“怎么了?”朱韵歪脖仰头看他。
“今天你很美?”
谁知,朱韵重重拍一下他的肩,“这不像你风格啊,李峋!”
李峋迷之愤怒了,说不出话。
“好啦,逗你的!瞧瞧这小眼神。哎,是不是看上我啦?”
未完结,前方高能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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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能给个小心心小手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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